贺云卿心中暗忖,故事倒是越来越切近无良作者的设定了。黄榜之争,正如镜虚真人所言,是筑基期弟子的争夺,而黄榜之上的玄榜,则是年纪未达五十的金丹期修士的竞技之所,而玄榜之上的地榜天榜,在玄机门的汗青里,至今没有弟子能够登上,乃至相干记录都很少。
玄英子一声令下,世人纷繁祭出本身的飞剑,往东飞去。沿途第一站恰是安陵城,世人在此下飞剑,乘坐传送阵前去下一座都会。
“本来是如许啊!”玄游子慢悠悠地举起酒杯,“即为老友,更应当秉烛夜谈才是。恰好,此次插手黄榜的弟子两人一间房,你二人既然熟悉,便一道睡吧!”
可惜师叔固然不靠谱,职位却在那边。获得告诉与燕枯心一间房的那一刻,贺云卿的心已经安静了下来。一人占有了一张床,将另一张床留给还未呈现的燕枯心,贺云卿坐在床上,闭目凝神,悄悄运转起灵气来。
燕枯心俄然感觉,本身仿佛犯了一个弊端。贺云卿底子不是他和赵青云觉得的只知修炼,对为人处世一窍不通的家伙,相反,这小我的心肝黑透了,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