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卿眉头微微皱了皱,手臂不自发伸出,在这企图不轨的人脸上“啪”地拍了一下。
“毒虫很难打?”
瞥见此人将近呆掉的神采,贺云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却觉体内那物又胀大了一分。
话说返来。贺云卿躺在床上不想起家,方才在枕头上靠了一会儿,便听门别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燕枯心点点头,揉揉眉心:“打不死,并且毒素太强,很轻易伤人。玄英师叔没有活下来,玄济师伯也受了伤,幸亏没有中毒。”
两人均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如何能忍住?
贺云卿仍然阴沉森:“还说你没听到,你明显甚么都看到了吧?”
燕枯心亲亲他鼻尖:“师兄,我已经忍得太久了。”
贺云卿点点头,却也没有多提昆仑石与引气根本决的事情,对付了两句便也揭过了这一项。
“你松开……啊!”蓦地间的行动让贺云卿俄然开释了开来,他身子颤了颤,便觉一股炽热向外开释着,身下黏黏的,却又有一股极其舒爽的感受。
燕枯心是真累了。几近是靠近床的一瞬,他便倒头就睡了,绵长的呼吸响在贺云卿的耳畔,让他不知该欢乐还是该失落。
无处不白,却又不是那种脆弱到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惨白,逐步规复了修为的师兄的皮肤细致而安康。长年修炼的身材捏起来弹性满满,非常舒畅,便是肌肉,也有一种非常均匀的感受,秀美而精美。一对红樱介于粉色与红色之间,一眼便让他感觉爱不释手,恰好此人脸上的神采又是极禁欲的,明显很喜好,却又挣扎的模样。
日光大亮。贺云卿从迷蒙中请醒过来,只感觉浑身仿佛被几辆大车碾压般的疼痛。他略一翻身,发明浑身光溜溜的却很清爽,想挣扎着爬起家来,略微动了一下腿便一软,干脆直接躺在床上,如何都不肯动了。
他勾唇一笑,燕枯心怕是又筹算玩装不幸的线路了。不然以他现在元婴期的修为,无声靠近底子一点题目都没有,又何必特地让脚步声显得如此短促呢?
这死孩子好似挑逗他上了瘾,竟凑在他耳边问:“师兄,可舒畅?”
狭小的空间内呼吸声又大了一分。燕枯心双手悄悄动着,将药乳擦上。
时候垂垂畴昔。二人均是额头冒汗,身子互贴的处所越来越热。燕枯心终是忍不住了,双手一向往下,往下,触上贺云卿那物的顷刻将他全部身子翻转过来。左手自储物戒中取了一瓶红色的药乳,右手则在贺云卿身上悄悄探着,终究达到了那处地点。
贺云卿发明昆仑石怕猫也是在极偶尔的环境下。
贺云卿阴沉森的声音传来:“是吗?”
贺云卿微微一笑:“如果师弟肯与我互换的话,这类滋味师弟也能体味一次,到时候师弟就晓得,是疼,还是不疼了。
昆仑石赶紧滚到床底下:“你曲解了,我如何会对这类事情有兴趣呢,昨晚刚开端,我就施法锁住了灵智,我甚么都不晓得,真的甚么都不晓得。不过你既然灵气未减修为反倒增加了,应当就是双修的原因。这人间却有一些门派走滋阴补阳之道,只是都是些邪门歪道,难成大器。你二人也是误打误撞,你师弟修为远高与你,你二人行那事,你天然能够接收他的修为。”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师兄,我爱你。”
不管何时,燕枯心都是把他放在首位的,而他又该拿甚么回报呢?
燕枯心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师兄,你醒了?”
燕枯心一觉睡到半夜便俄然惊醒了。身边的人正悄悄甜睡着,红色的发丝缠绕着他的黑发,俊美的面庞足以让这人间任何人动心。此人醒着时老是一副沉着矜持的模样,恰美意又是极软的,而睡着时,此人安静得彷如通俗的大海,却也让人感觉敬爱。那两年的时候,燕枯心最讨厌的便是此人甜睡不醒的模样,但现在,此人依偎在本身身侧睡着,恰好又让他感觉幸运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