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卿又那里晓得,在燕师弟看来,师兄那一瞥充满了无穷风情,好似在引诱他,一刹时,燕师弟便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如何止都止不住,最后只化作一句,男色害人哪!
说罢,他也不睬会贺云卿生硬的神采,自顾自地脱下了身上的玄色道袍,再将贺云卿身上衣衫尽数卸去,直到二人裸裎相对,他方才停下了手中的行动,反而以一种虔诚的神采,膜拜起家下这一具近乎完美的身材来。
燕枯心亲亲他鼻尖:“师兄,我已经忍得太久了。”
贺云卿点点头,却也没有多提昆仑石与引气根本决的事情,对付了两句便也揭过了这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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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不白,却又不是那种脆弱到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惨白,逐步规复了修为的师兄的皮肤细致而安康。长年修炼的身材捏起来弹性满满,非常舒畅,便是肌肉,也有一种非常均匀的感受,秀美而精美。一对红樱介于粉色与红色之间,一眼便让他感觉爱不释手,恰好此人脸上的神采又是极禁欲的,明显很喜好,却又挣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