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卿得了他的解释,眼眸又深了一分。
那一头,黑石也好似失了感到普通一动不动。
说罢,他握住剑,回身就要走。
从第二日起,贺云卿便规复了插手玄机门以来的风俗。凌晨沐浴阳光去后山练剑,踩在熟谙的石阶上,他总感觉内心安宁了很多。一起上碰到的修士早已不是他刚出去时那一批,自燕枯心当上掌门后,平辈弟子中,天赋高的结成金丹成为长老,天赋低的或持续修炼或转成管事,贺云卿已经很少见到熟谙的面孔了。
“好啊――”那青袍弟子的声音开初还对劲洋洋,待看清来人的边幅后,统统的对劲与放肆都化作无尽的惊骇,“掌……掌门……”
“弟子不敢。”那青袍弟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冲着贺云卿的方向磕了好几个头:“师伯,弟子不敬,还请师伯谅解弟子。”
他虽也想尽快规复修为,但转念一想,自爆金丹而能存活的修士这人间又能有几个?他活着已不轻易,又何必强求太多?一步一步来,循序渐进便是了。
“不过你血脉融于我身,现在也没有了昆仑……”石头道,“算了,你从那引气根本决练起,修炼时我帮助于你便罢了。”
贺云卿灵敏地捕获到他的字眼:“魔修?”
可贺云卿涓滴顾不上他的愁闷。
贺云卿好久没有体验过浅显弟子的感受,闻言只是笑了笑:“那我在这里说一声抱愧,明早我换别的处所。”
被他的血救下来的魔修?贺云卿眸色渐深,却还是不动声色地听那白石陈述。
“这后山乃是四位师兄师姐牢固修炼的处所。”那弟子颧骨有些高,提及话来天然带了一股傲岸,“你不过炼气期罢了,如何有胆量和筑基期的师兄师姐们一同修炼,师兄师姐们漂亮,不与你计算,可我们却不这么看!”
趁着夜色,贺云卿闭眼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