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记着你了。”侯准非常冲动的模样。
陈枭看向满脸忧色的潘弓足,抓住她的纤手,悄悄地拍了拍。潘弓足看了陈枭一眼,担忧地问道:“我们此后该如何办呢?”陈枭皱眉道:“事已至此,只怕只要落草为寇这一条路了!”潘弓足叹了口气,“如许的话,奴家岂不是变成压寨夫人了?”大师听到这话,不由笑了起来,压抑的氛围一下子缓减了很多。
陈枭站了起来,接过手札,抽出信纸,抖开来,看了一遍。嘲笑道:“竟然说我是江洋悍贼巨寇悍匪!”鲁智深呵呵笑道:“巨寇悍匪算个鸟啊,大哥比那短长多了!”陈枭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隧道:“和尚,你莫非把这当好话不成?”鲁智深拍了拍秃顶,笑道:“洒家感觉,巨寇悍匪也比那些狗官挫鸟要好!”
武松见到陈枭,眼睛一亮,从速上前拜见:“承蒙大哥为小弟如此费经心力,小弟感激不尽!”
县令急声叫道:“快调集统统人手抵当!”
林冲皱眉道:“武松兄弟被他们握在手中,我们投鼠忌器啊!”
桑楼心中惊骇,赶紧道:“大和尚莫要恨鄙人,鄙人也是身不由己啊!”
县令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朝床榻走去。芙蓉从速吹灭了灯,奉侍县令上床。
潘弓足这才想起厨房里筹办下的晚餐,赶紧号召了林娘子一声,领着几个丫环仓促下厨房去了。半晌后,丰厚的晚餐便被送了上来。陈枭、鲁智深、林冲早就饿极了,当即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女人们则忙上忙下送水送菜奉侍他们。
“来不及了!全都乱了,大师都顾着本身逃命去了!大人,我们也快逃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陈枭调侃似的问道:“这深更半夜的,几位想去哪啊?难不成是要去吃夜宵?”
陈枭感觉这个部下很不错,有脑筋。他们几个私兵都是事发之前派出去的,是以并不晓得他已经和县令兵戎相见的事情,在这类环境下能够灵敏地发明不对劲的处所进而判定措置,实在难能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