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问道:“杨提辖觉得当年杨老令公为何上疆场?”
鲁智深排开世人来到杨志面前,说道:“杨提辖莫急!你还认得洒家吗?”杨志打量了鲁智深一眼,神情一动,有些不测埠问道:“你是大相国寺的鲁智深?”鲁智深哈哈大笑,“可不就是洒家!不过洒家已经不在大相国寺了!”
……
模样双眼一亮,赶紧放下长刀,欣喜地问道:“莫非是景阳冈上的打虎豪杰?”陈枭呵呵一笑,“恰是鄙人。”
陈枭看了一眼杨志,说道:“梁中书送给蔡京的生辰纲满是他搜刮的民脂民膏,这话杨提辖可同意?”杨志皱起眉头,悄悄地点了点头。
陈枭哈哈一笑,把杨志扶了起来,笑道:“兄弟,你除了我们两个兄弟以外,另有两个好兄弟,一个是和我一起景阳冈打虎的武松,另一个是原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杨志欣喜不已。
杨志羞得无地自容,脑袋都快垂到了地上。抱拳道:“都头一席话令杨志茅塞顿开!”随即气恼隧道:“杨志之前真是太胡涂了!”
陈枭泡在热水中,靠在澡盆壁上闭目养神,满脸都是舒畅到顶点的神情。潘弓足散绾着秀发,只穿戴薄弱的肚兜,跪在陈枭的身后,为陈枭按揉肩膀,娇颜上泛着潮红,美眸中泛动着丝丝春情,两人有二十几天没相见了,这让潘弓足不管是精力还是身材都思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