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伸脱手臂,低头看着那有些细白柔滑的手腕上,另有着为褪去的青紫陈迹,心中叹道,还能活着就好,即便换了个如许的身材,他也已经别无所求了。
随即那身影就消逝在他的视野里,只余声音说了句:
他上前一把将缩在床里的菲尔德,扯着衣领提了起来,菲尔德刹时呼吸困难,只得挣扎着去拉扯那人的手臂,他痛苦地摆着头,却见那双冰冷的蓝眸放大在面前,只听那声音阴沉冷然地说道:“你如果想要活着,最好乖乖听话。”
她说着就去拉扯菲尔德的手,菲尔德下认识地挣了一下,那女子也不管,持续扯过菲尔德的手臂将他拽到了近前。跟着就从怀里取出一个圆圆的透明小球,那小球只要葡萄大小,但看那黑发女子谨慎翼翼的模样,想必不是菲尔德心中所想的玻璃球。
踹门那人身形笔挺矗立,即便远远看上一眼也很难让人忽视他的存在,他似是一打眼就锁定了床上的目标,也不管因他的肝火来回扭捏的两扇门,迈开大步走了出来。
现在他被关着的这个处所实在有些奇特,这屋子的装潢奇特不说,这里的人也是操着一口奇特的方言。
说来也怪,菲尔德眼睁睁看着那人走过之时,随便地一挥手,那本来还在适应惯性来回摆动的门便快速愣住,好似刹时被定格了普通。
这印记一出,那黑发女子瞪大了眼睛惊呼一声:“成了,教员竟然真的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