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细颈的紫色空瓶,小瓶不大,细致圆润,现在悄悄地横在弗丽嘉的掌心,说不出地详确美好。
他走进屋子,才瞥见弗丽嘉教员皱眉板着一张大怒的脸,顿时愣住了脚步。他身后蹑手蹑脚地跟着小个子格吉尔,格吉尔亡羊补牢地抓住赛雷亚的学院袍,小声道:“我说了让你等等……”
弗丽嘉见人都进了来,便筹算分开,床上仿佛被雷劈过的菲尔德,仓猝说道:“教员,校外实际课一贯是邪术科的课程,我是药剂学科的门生,即便去了也没人情愿和我组队的。”
她压下吃惊和不敢置信,蹙着秀眉开口道:“菲尔德,你这是要干甚么?莫非你不晓得星霜花根是剧毒吗?你竟然还敢用放在本身身上,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赛雷亚见他累了,也不打搅他,清算了一下就又出门了。
“菲尔德,菲尔德……”
本子上的字体隽秀瑰丽,即便有的处所草率混乱,也掩不住字的仆人的萧洒随性。
但是菲尔德心中却大喊糟糕,他用来盛装药水的瓶子如何到了弗丽嘉教员手里,莫非是忘在尝试室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