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倾默你给我记着,不管你能不能规复影象,只要你活着就得为你们梁家赎罪。”语毕,卫暻弈甩袖而去。
“下去!”
“呀,快奉告少城主少夫人醒了。”小丫环见梁倾默醒来先是欣喜俄然又笑容满面,还是让门外的仆人去告诉卫暻弈。
房门被翻开,出去一个身穿兰色锦衣的年青公子,身材颀长,腰间系着一款很特别的玉佩,款式斑纹都不大让人明白,透着血红色的妖异。
“你是谁?这是哪儿?”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让人很没安然感。
“蜜斯,你不记得青竹了?”青竹想起前几日蜜斯让本身待在房内几日别出门,心下迷惑,貌似不经意实则细心查抄了纪清鸢一番。无任何不当之处,青竹心想,你要演戏我陪你演戏。
“你叫青竹?名字还蛮有诗意的。”纪清鸢撑着身子靠在床栏上,如何感受这幅身材特别衰弱,原仆人是傻逼么,不好好珍惜本身。
“没有。”纪清鸢说得斩钉截铁,还得装成一副无辜的模样。
梁倾默看卫暻弈的眼神很平平还带沉迷惑。他大抵还觉得这具身材里住着的是原仆人,她是她,提及来他们的事与她何干。不过看他的态度,她想在这儿好好待着的能够性几近为零。
“少夫人您这是如何了,是不是病还没好,奴婢这就唤朗大夫过来。”说着小丫环都将近哭了,仓促忙忙跑了出去。
百里炼一身白底蓝边锦衣摆上绣有仙鹤,手执玉扇,神情冷酷,看不出他对纪清鸢有甚么豪情。凤瑀,凰枭着墨色长衫紧随厥后,一样面无神采。纪清鸢在内心给他们起了个外号,面瘫三人组。
“是。”青竹回声。
“回少城主,蜜斯已经没事了。”
“你真的甚么都不记得了啊?”青竹擦着眼泪坐下,“蜜斯是纪家大蜜斯,纪清鸢,半年前嫁来城主府,成为少城主百里炼的少夫人。”
房间里,梁倾默和卫暻弈两人又堕入了沉默,但这沉默并不平静,反而暗潮澎湃。
他的眼神带着她不能了解的阴鸷,仿佛内里藏着无尽的仇恨。
“少夫人?”
*******************************************************
“赎罪?倒是个很特别的故事。”梁倾默暗自脑补了这具身材和卫暻弈之间的爱恨纠葛。这个走向,应当不是弃妇的剧情了吧,额,不是的话她筹办的套路岂不是无用武之地?
“别哭别哭,我就是忘了啊,你奉告我一下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百里炼走后,纪清鸢一脸娇羞,“青竹,你们少城主真都雅啊。”
难怪她方才看他的模样不似畴前,原是不记得了么,她不记得倒是少了很多兴趣,他还没玩够。
“蜜斯,你在说甚么,青竹不懂。”
“嗯。药性太烈,导致少夫人的体内还残留着余毒,我想这大抵是导致少夫人不太记得一些事的启事。”老者将梁倾默的手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