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轩收回直视的目光,便行若无事的说道:“师姐,你但是错怪我了,东方女人远道而来,并且徒弟也叮咛过我,让我要好生接待于她,是以这才健忘了喝药的时候。”
有人欢乐,那么当然就有人愁,东方白不愁,但是见得两人这番默契相合的行动,她不知为何心中会有一股难受降落的情感冒出来。
而这天他倒是被岳灵珊奉告,说东方白做客多日,本日便要下山拜别了,让他去为之送行。
而另一起剑法,倒是养吾剑法,这路剑法讲究的是补葺其身,养一口正气。
“本来如此,我还奇特呢,你一贯很守时,明天又如何会恰好错过喝药的时候,”岳灵珊点点头豁然,忽又道:“小师弟,药已经送到你的房中,你现在快归去把药喝了,可别让药放凉了。”说着她还挥挥手。
趁气候恰好,所幸便取了长剑,出了房门,下了青石阶,来到天井里。
以后,纪云轩又是演练了几路剑法,均是岳不群见他天赋极高,又能好学苦练,也不消担忧他贪多嚼不烂,因而便传了他这几路华山派较之高深的剑法。
如此过了三日,纪云轩也日日不辍,练剑三日。
剑法已是演练结束,纪云轩便收剑而立,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山风吹来,他感到额角微冷,伸手用衣袖拭去盗汗。
这个女子眉清目秀,如秋水伊人,妍姿美丽,又如出水芙蓉,纪云轩凝睇著岳灵珊面无神采的俏脸,他如何听不出她话语里深藏的酸涩。
因为岳灵珊体贴他,包涵他,因而就老是在姑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