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诺又道:“因为这十几名青城弟子大家都使剑,使的也是一起剑法,我回到房中以后越想越是奇特,那些青城弟子出剑之际,颇是陌生,好似均是初学乍练。”
脸上的笑意微收,劳德诺接着道:“但是待我看清楚了那人的身材边幅以后,才晓得江湖传言所说不假,坐在高台之上那人是个身穿著青色道袍的矮小道人,约莫五十来岁年纪,面孔非常肥胖,瞧他那副模样,最多不过七八十斤重,却恰是余观主本人无疑,且他身材矮小如侏儒,那么他在自家的大堂当中筑了高台,此中启事便可想而知了。”
劳德诺行走江湖之时,虽没见过其人,也曾听闻太长青子此人是青城山松风观上一任的观主,因而,劳德诺回道:“徒弟,弟子传闻过此人,却不知此事又与他有何干系?”
劳德诺躬身道:“以后弟子反而也不急了,想着既然余观主不待见我,那么他留我在观中,对我也为甚么坏处,便也每日待在房中做些吐纳练功,免得把工夫落下担搁了,只是这天凌晨我想着出去漫步,趁便也能透透气,便信步行到了松风观的练武场旁,见到青城派几十名弟子正在练武,我天然晓得偷看别派练武是武林中的大忌,便也未几看,就当即转头回房。只是这仓促一瞥间,就引发了我的狐疑。”
岳不群夸奖一声,道:“德诺,此番你做的极是。”
话音刚落,他又道:“我自是不能丢了我华山派的脸面,不然弟子即使万死也不敷以谢其醉!”
“是,徒弟”,纪云轩只好躬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