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里的花树是余庄头和他爹、他爷三代人的心血,闻言当即便放下了一向悬着的心。
余庄头的话有点夸大,谢老太爷当年确是运了很多花木返来,但都长在谢家主宅和几个大庄子了。
这么一说,李满囤也笑了:“你说的是。先我进城时,也传闻有钱人家的院子都是二进、三进的,四五进的也有。”
红枣瞧这架子像摆书用的。
李满囤踌躇地看着女儿,低声道:“实在,我们从侧门走,也是一样。”
李满囤不大了解谢老太爷仕进为啥不给家装银子,而是装花树――莫非雉水县本地的桃花、杏花、石榴花还不敷都雅吗?但听得重金二字,还是上了心。
站在老北庄足有一丈多高,200来米宽的石头围墙外,红枣抬头看着面前固然没有雕花、也没有刷漆、完整由剥皮原木加铁环拼接,但个头也就比城门小那么点儿的气度大门,嘴巴禁不住张成了一个“啊”字――这不就是宿世影视剧里那种天高天子远,我是土天子的土天子们住的那种盗窟吗?
“反正,我家人丁少。五间瓦房也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