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金麟一人在屋里,“嗤啦!”杯子被人砸碎在地上,“混账!”那人收回一阵低吼声。
班景忍着下巴脱臼地痛意,紧皱着眉头,看着那人,“你,你,你究竟要折磨他到甚么时候?!”
金麟倒是好表情的没有过量计算,神态悠然地拍拍班景的脸颊,“都到这个境地了,还死鸭子嘴硬,不过这份不伏输的心态,深得我心。我窜改主张了,你这心脏先留着。至于临风,我不会放他走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班景身形被扣住不得转动,面上却没有暴露涓滴地怯意,只是哑忍地闭上眼,“我迟早要了你的命!”
金麟手掌摊开,倏然指甲像是有生命普通,变得狭长,舌尖舔过指尖,暴露一个嗜血的笑意。“我要如何做,看我表情了。”说的萧洒安闲,一副无拘无束,能奈我何的模样。
班景神情嫌恶地看着那蛊虫,嘴里喃喃道:“本来,本来是你!”指尖直指金麟。
“不过一个小喽啰,还胡想本身有让人害怕的分量?”金麟讥唇反笑道。
金麟不觉得然地轻笑,指尖和顺地抚摩着蛊虫柔嫩的身躯,“凡事皆有其代价,想赢,总得有要为赢支出代价的筹办。”
班景揉了把绿鸡仔的小脑袋,“我另有话要跟你交代。”
班景把剑深扣了多少,“呵,教主倒是好魄力,项上人头都在剑上了,还能视若无睹,神态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