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青见状,不由笑道:“你既已是三阶妖兽,我自是能带你同去了。”
告发之人仓猝将头更抬高些,把方才所听到那两个金丹真人的言辞都禀报一遍,恰是一字不漏。
徐子青回过神,深吸口气,去看那任务要求。
他就将畴前所闻有关云冽之事尽皆说给朋友晓得。
朋友微微皱眉:“如果如此,岂不是云真人的弱处?”
中年真人却摇了点头:“不过是修行日短罢了,算不得弱处。这少年入门时不过筑基初期,现在戋戋十余年畴昔,便已达化元前期顶峰,且当年大比之时,他亦能突入前二十之列,足见潜力超凡。”
男人面上红光一闪,周身气味一收,仿佛已一轮行功结束,他就踏着池水走来,一手搂住极乐老祖,在他耳垂悄悄一咬:“那不过是件小事,不敷挂齿,现在……”他的手含混行动,已是探入极乐老祖大敞的衣衿以内,腻声道,“……现在你陪我欢愉欢愉,才是一件大事。”
那亲传弟子心知老祖对此事极其挂记,当下不再游移,就引领此人,一同来到了极乐居外。
就也走过来,去看他二人接下的任务。
看来也未偷懒。
不过这一件任务,天然不会是他单独去做。
若说同邪魔有何辨别,约莫便只在于这些炉鼎并不会身故,只因各自体质耗损些精血元气,今后有老祖犒赏,就能帮补返来,更有很多资本可供享用。
那亲传弟子赶紧说道:“非是弟子前来打搅老祖,实是老祖交代之事……有了端倪。”
内里之人微微扬声:“哦?”那声音就变得极其阴柔,“那便出去罢”
说话的是一名金丹真人,看来虽是中年边幅,实则年事不轻了。
极乐老祖口中嗟叹一声,已是身子一软,就倒入了男人怀中。
那位亲传弟子有些峻厉:“你此言是真?如果到了老祖面前,被看出诳言,我也救不了你!”
不过这几年来,极乐老祖频频闭关,一应弟子、宠妾再不敢等闲进入那极乐居中。
极乐老祖非常欢乐,面上也不由得微微泛红,口中则道:“那两个崽子欺人太过,如果一日不除,我这面皮……一日就挂不住。现在你也成绩元婴,我也算浸淫已久,此去定能马到功成。”
朋友也望了那任务一眼,点头应和:“只愿他二人安然返来罢,悠长下去,我五陵仙门,也一定不能再出一二位飞仙!”
他倒也并不自觉,现在以他本身力量,对于一应金丹期以下的修士,理应是绝无题目的,而金丹以上的修士,仅仅只是金丹初期,他妖藤一出,常常也能灭杀。
如如有事求见老祖,都得在极乐居外等待。
而那一座中峰,恰是极乐峰。
“是哪个来吵我平静?”
亲传弟子就将那告发之人推了上前,说道:“动静乃此人偷听而得,弟子不敢怠慢,立时就带来了。”
就听极乐老祖问道:“有甚么动静,都说与我听。”
这一对老友说得痛快,却都未曾发觉,在不远处另有一人,正一面冒充旁观功德柱,一面偷听他二人说话。
待他们拜别以后,极乐老祖再度封住洞门,本身则进入到密室当中。
那密室以内,红光灼灼,血气蒸腾。
它一见仆人,立即扑来,低嗥不已。
此人连连包管:“长辈亲眼所见,毫不敢坦白!”
男人一听,朗笑一声:“我天然要陪你的,若离了你,我另有甚么兴趣?便是只离个一日半日的,我也受不住的。”
但刚走出去,行了不远,那人便化作一道遁光,投向了一处中峰。
既然如此,徐子青也就要接了这一个任务。
且说这师兄弟二人回到小戮峰,各自都要来做些筹办,并不晓得早已被老仇敌惦记上了,正要在他们此次出行中寻他们倒霉、要他们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