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一旁的聂言见傅宁几次走神,不由地心生猎奇,考虑一番后便开口问傅宁道:“王爷,但是陛下交代了甚么难办的差事?”
沐浴以后,云朗的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外袍,容娥在这里时,云朗坐得还算端方,身上的袍子也遮得严实,可容娥一走,云朗就懒惰了,只是扭身换了个姿式,身上的袍子就变得歪歪扭扭,云朗也偶然去清算,归正气候酷热,不管那里露在内里都不感觉冷。
照理说,王爷的身份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职位高了,要承担的任务就更大,王爷每日为政务耗神,本就非常辛苦,那里另有精力去照顾别人?
瞥了聂言一眼,傅宁沉声问道:“如果你的老婆看起来很喜好你,却老是把和离挂在嘴边,你该如何办?”
“我也是这么想的,以是找你来了。”
容娥莞尔一笑,福身应下:“是,就听王夫的。还是王夫想得殷勤。”
“是,”聂言躬身退开,“王夫吃过晚餐就回房去了。”
“叮咛厨房备着就是了,”云朗不觉得意道,“夫君这几日的晚餐吃得也少,让厨房备着,等他饿的时候另有东西吃,不然就只能饿着了。”
傅宁拖鞋上榻,斜在了云朗身后:“有声音,是你没听到。在想甚么?”
“啊?”聂言脑筋一懵,一脸茫然地看着傅宁,“王、王爷,部属……部属尚未娶妻。”
傅宁破钞了几个时候的时候来当真思虑这个题目,可如何都想不出个以是然来。
“在想……彻夜的月色这么美,夫君你却不在身边。”
先王妃固然心机太重,可的确是有王妃的气度和才气,先王妃在时,府里高低有序,风平浪静,但现在的这位王夫就有些……
“是。”
听出容娥语气里的喜气,云朗不解地抬眼瞄了容娥一眼。
“食欲不振?”容娥不说,他都忘了傅宁另有个儿子,“那就请一个返来。对了,明日起,叮咛厨房给夫君加一顿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