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的眼神一闪,语带笑意地答道:“如何会?夫君待我这么好,我如何会不喜好夫君?”
“见过王夫。”
这一天回府以后,傅宁将云朗送回清澜苑后就去了书房,并且出人料想地再没有归去清澜苑,连晚餐都是在书房里用的,到了寝息的时候就回了广雎苑。
“呃……哈哈,”聂言干笑两声,“部属的确是有事要向王夫禀报。”
聂言摇了点头:“回王夫的话,没别的事情了。”
可半个时候畴昔了,云朗还是站在房门口。
“说。”云朗垂下眼拂了拂袖摆,一副对聂言将要说出来的事情涓滴不感兴趣的模样。
“……恩。”
“夫、夫君如何俄然说这个?我不是都嫁给你了?这余生还能再给谁?”
当初傅宁提亲的时候本来就没有给少年云朗回绝的余地,现在能如许放他分开倒算傅宁另有点儿知己。
若云朗不明不白地走了,他必不会善罢甘休,可若他们和离了,那云朗的去处就跟他再无干系……
“王夫?”见云朗俄然不动了,聂言有些担忧。
他本来也没想到云朗是筹算要分开他,他只当云朗是开了个打趣来闹他,可前些日子偶尔听人提及近似的事情,他才惊觉这“打趣”的背后竟另有别的一种能够,本日再这么一看云朗仿佛并不是在谈笑……
云朗的行动顿时就僵住,一动不动地捏着那张折了三折的纸。
一听云朗竟直呼傅宁的大名,聂言的心肝一颤,谄笑道:“王爷他去、去云州了。”
心知傅宁是故意避他,因而云朗既不向身边的人探听傅宁的行迹,也不靠近书房和广雎苑,一向出双入对的两小我就如许莫名其妙地分开半个月。
云朗老是如许笑着,大婚当日他是如许笑的,见到冉明风时他是如许笑的,就连提及和离的事情,云朗也是如许笑着的,打趣似的叫人辨不清真假。
“是王爷的亲笔信。”聂言赶快将手上的信递给云朗,还谨慎翼翼地打量着云朗的神采。
云朗呆愣愣地看着聂言,半晌后才再度开口:“他留了甚么给我?”
但是连云朗都没预感到,接下来的半个月,傅宁再没踏进清澜苑,就连用饭的时候,云朗也见不到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