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远走高飞,那他还会为了制止节外生枝而忍一忍,可现在他走不了了,那还忍甚么?忍得了一时,他也忍不了一世,若这天子真把他当作乖顺的人了,今后还不晓得要如何使唤他,他可不想受那份儿罪。
过了一会儿,傅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问云朗道:“传闻你要将阿宁的妾室都赶出穆王府?”
“你不肯意?!”傅容更气了,“阿宁那里不好?阿宁想要娶你那是你的福分!”
云朗瞄了傅容一眼:“能够请两位不要再随便插手我和傅宁之间的私事了吗?就算是兄长,陛下您也管得太多了。”
傅容一怔,继而狠狠瞪着云朗:“猖獗!”
“云五,你的胆量是越来越大了啊?你可还记得谁才是你的主子?”
“天然不是,”云朗耸耸肩,“我只是想让本身今后的日子过得轻松一些罢了。”
见状,温旭走到傅容身边,将傅容从云朗身边拉开了。
傅容歪坐在榻上,手上拿着一本折子装模作样地看着,听到云朗问安的声音,傅容便缓缓抬起了手,将折子翻过一页。
深吸一口气,傅容给温旭使了个眼色,温旭会心,立即将书房里的侍婢都遣了出去,连容娥和连生都被送到了门外。
温旭拍着傅容的背给傅容顺了顺气,又问云朗道:“那你现在又是如何想的?”
进到宫里,云朗公然又在温旭寝宫的书房里见到了傅容。
傅容一个箭步冲到云朗面前,用力捏住了云朗的下巴:“云五,不要把阿宁当作是你的挡箭牌,朕若杀你,必不会让阿宁查到本相。”
云朗抬开端来看着傅容,故作不解地问道:“陛下这是听谁说的?这事儿固然已经在穆王府里传开了,能够进到宫里来把这件事奉告陛下的人,除了我另有谁?”
天子公然留了眼线在穆王府里。
连生是他的小厮,跟着他便是连生的事情,而容娥曾是傅宁的身边的女婢,宫女出身,又受傅宁信赖,有容娥在,天子大抵不会对他如何样。
“你忠于我跟忠于阿宁有甚么辨别?”几天不见,云五又要闹甚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