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君赐给你的,戴在身上才显得你心存感激。”
还觉得云朗俄然端庄起来是要做甚么,吓他一跳。
“是。”聂言紧跟在傅宁身后。
“……宫里犒赏下来的东西不能卖。”傅宁心中无法。
“那就有劳连生带路了,我还不认得路呢。”
云朗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那就是他的糊口即将变得丰富多彩起来,想想他还真是有点儿小等候。
闻言,云朗瞄了傅宁一眼。
“好。”云朗笑着应下。
感觉本身仿佛是被云朗评价了一番,聂谈笑容温暖,向云朗又作了一揖后,便将身后的一名男童拉到身前来。
“才十岁?”云朗挑眉,偏头又看了傅宁一眼,见傅宁只沉默地看着他,云朗撇撇嘴,“那跟我走吧。”
“不敢不敢,”连生被吓得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小的就是来服侍王夫的,替王夫做甚么都是分内之事,王夫折煞小的了。”
他刚才如何会感觉云朗是在思虑首要的事情?
难不成少年云朗跟天子之间另有些不成告人的事情?
回到穆王府,傅宁和云朗就在迎客的致远堂中遇见了穆王府的长史聂言。
“是!”连生这才憨憨一笑,走到云朗前面带路,那松了口气的模样引得云朗连连点头。
而致远堂里的傅宁一向目送着云朗分开,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转脚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前些日子就选好的?真的假的?
“玉佩?你把哪一块给他了?”傅容凑过来,挑开了锦盒,可再说出口的话却跟玉佩没有半点儿干系,“云五,既然你跟了阿宁,就好好庇护他,阿宁若出了岔子,朕唯你是问!”
“谢夫君。”给傅宁抛了个眉眼,云朗就带着连生持续往内院里走去,“连生晓得我住哪儿吗?”
云朗将聂言重新到脚地打量一遍,粲然笑着:“今后要请聂长史多多关照了。”
云朗拉住傅宁的手,灵巧地跟在傅宁身边,心机却百转千回。
“云朗?”等不及的傅宁还是回身走了返来。
“是吗?”云朗偏头,“我还觉得把它供奉起来才显得我比较恭敬长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