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生这才憨憨一笑,走到云朗前面带路,那松了口气的模样引得云朗连连点头。
他刚才如何会感觉云朗是在思虑首要的事情?
“去书房说。”
傅宁也停下看过来,但却没有走过来。
傅宁的眼神一闪,却并不急,先给身边的云朗先容道:“这是府里的长史聂言,你有事就找他。”
云朗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那就是他的糊口即将变得丰富多彩起来,想想他还真是有点儿小等候。
“小的晓得,”连生跟在云朗身后半步远的处所,“王夫住在清澜苑,就挨着王爷的广雎苑。”
并且天子那话是甚么意义?让他庇护傅宁?让他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文弱墨客似的少年,去庇护曾统领全军、在疆场上挥洒热血的穆王?这仿佛是在逗他笑,可他看得出,天子是当真的,那一句话与其说是嘱托不如说是警告,乃至另有些像号令。
傅宁伸手抓住云朗的手,终究忍不住开口问道:“在想甚么?”
还觉得云朗俄然端庄起来是要做甚么,吓他一跳。
“玉佩?你把哪一块给他了?”傅容凑过来,挑开了锦盒,可再说出口的话却跟玉佩没有半点儿干系,“云五,既然你跟了阿宁,就好好庇护他,阿宁若出了岔子,朕唯你是问!”
“收好。”傅宁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向云朗伸出了手,也向傅容和温旭微微点头称谢。
“才十岁?”云朗挑眉,偏头又看了傅宁一眼,见傅宁只沉默地看着他,云朗撇撇嘴,“那跟我走吧。”
云朗也被连生的惶恐给吓到了,转目睹连生怯怯地望着他,仿佛在等着甚么,云朗撇撇嘴,端起了王夫的架子:“前面带路吧。”
连生直起家,一副故作老成的神采:“回王夫的话,已满十岁。”
回到穆王府,傅宁和云朗就在迎客的致远堂中遇见了穆王府的长史聂言。
“谢夫君。”给傅宁抛了个眉眼,云朗就带着连生持续往内院里走去,“连生晓得我住哪儿吗?”
云朗点点头。
“是吗?”云朗偏头,“我还觉得把它供奉起来才显得我比较恭敬长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