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晏明说这位州牧向来没有入京述职,傅宁就感觉本身的猜想已经□□不离十了。

但更让云朗在乎的是坐在秦端身后的栾秋雨。

云朗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门框,再回身看看来路,实在是想不明白本身如何就走到这里来了。

成果事情比料想中的要顺利很多,大抵是颠末一段时候的摸索以后,崇仁和栾秋雨都感觉傅宁和云朗只是浅显的商贾人家,还是那种没有资格跟官家打仗的商贾,即便他们都晓得云朗出身官宦之家,也不会以为会有位高权重的高官情愿舍弃宦途将本身的儿子送去药王谷学医,再加上傅宁和云朗的成心指导,崇仁和栾秋雨就感觉他们是安然的。

香炉咚地一声翻到,线香从中间折断,熄了火。栾秋雨被撞歪了身子,赶快伸手撑住空中,然后一脸震惊地转头看向云朗。

傅宁正担忧云朗有没有伤着,一听这话才晓得云朗是用心的,再瞥一眼中间一动不动的梧州州牧,傅宁当即就明白了云朗的意义。

云朗还趁便看了一眼梧州的州牧,只见那州牧还是坐在席子上,微微垂着头,一声不吭,乃至没有往他们这边看上一眼。

这时秦端也站了起来,温声道:“傅当家的放心吧,来回不过就一刻钟的时候,我会照顾好师弟的。”

“不消了,”云朗笑笑,“这么一摔腿倒是不麻了,你跟州牧大人聊着吧,有师兄跟我一起去,没事的。”

“没干系,”说着,秦端就已经站了起来,“刚好我也想出去走动走动。”

傅宁极快地抬高声音问了晏明一句:“这是梧州州牧?”

云朗被瞪得莫名其妙,却还是乖乖地跟在傅宁身后。

傅宁几近没来过州牧府,但云朗几近是每天都来,是以立即就发明了州牧府里比常日里还要多的护院。

秦端的眼神一闪,展颜笑道:“我来给师弟带路吧。”

云朗快步上前追到傅宁身边,偷偷扯了扯傅宁的衣袖。

不过这就更奇特了,各地州牧不是每年都要入京述职吗?他记得来梧州之前傅宁就为这事儿忙活了一阵,可如何这位州牧竟不熟谙傅宁?才刚上任吗?

梧州本来的州牧是个长安人,科举考上了状元以后就被分派到了梧州,以后有所作为,事迹传入长安后获得了傅容的赏识,汲引为梧州州牧,只可惜两年前本来的这位州牧因病暴毙,刚巧那年梧州洪灾,本地官府不能群龙无首,傅容便接管了本地官吏们的结合推举,当机立断地选出了新的州牧。

云朗的视野只跟栾秋雨碰了一下就立即分开,慌镇静张地从秦端身上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师兄、师姐都没事吧?”

只是晏明在此时现在细细回想一番,就发明这位在任两年的州牧竟向来没有去太长安,就连需求的回京述职都是让下一级官员去的。

云朗借着傅宁的力道站起来,一脸无辜地看向傅宁:“腿有些麻了。”

秦端引着云朗回身往外走,云朗半途回了下头,就见栾秋雨已经重新摆好了香炉,换了根线香,重新扑灭,而傅宁和州牧的对话也重新开端。

“师弟,这边。”

云朗夸起别的男人来倒是顺嘴,可常日里如何不见云朗夸他两句?

“有劳了。”在云朗耳边说一句“万事谨慎”,傅宁才松开云朗,又在州牧劈面坐下。

梧州的州牧跟傅宁客气几句后,便又转向云朗,笑容驯良:“你就是栾女人的师弟吧?自打你来到梧州以后,栾女人常常在本官耳边提起你。”

云朗这话说得含混,但在场的人却都听懂了,云朗这是要去便利。

因而两边协商选定一个天清气朗的日子后,傅宁和云朗便搭乘马车头一次按端方拜访了州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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