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言重了,”崇仁笑笑,“是大人叮咛我们不要催,怕两位另有别的事情要做。”
云朗夸起别的男人来倒是顺嘴,可常日里如何不见云朗夸他两句?
不明状况的云朗满心迷惑地看了看傅宁和这位州牧。
“州牧大人真是气度宽广。”云朗极其对付地随便夸了一句,却惹得傅宁瞪了他一眼。
傅宁和傅容久居都城,对各地的处所官实在并不熟谙,也有很多当真是从未见过,可各地的州牧和驻军将帅必然是见过的,傅容和傅宁兄弟两人又都是细心谨慎的人,但凡是见过的,就不会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可面前的这位梧州州牧傅宁是真的没甚么印象。
这一场会晤实在也没甚么意义,不过就是一些子虚的夸奖和客气,然后是州牧勾引傅宁出资的各种推心置腹。
只是晏明在此时现在细细回想一番,就发明这位在任两年的州牧竟向来没有去太长安,就连需求的回京述职都是让下一级官员去的。
秦端的眼神一闪,展颜笑道:“我来给师弟带路吧。”
云朗被瞪得莫名其妙,却还是乖乖地跟在傅宁身后。
香炉咚地一声翻到,线香从中间折断,熄了火。栾秋雨被撞歪了身子,赶快伸手撑住空中,然后一脸震惊地转头看向云朗。
“是,”晏明微微点了下头,“只是从未入京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