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伽听着毫无新意,点头道:“年二十开端,就是每天听戏,前面另有十几天呢,要听过十五去,我可不耐烦了。在娘家就要安闲些,不如换个玩玩。打牌吧,打牌九。只我这里是有新例的,姐夫们也不消出去,姐姐们嫁了你们,一年到头都为着你们操心呢,明天是要好好受用受用了,大姐夫二姐夫可要在中间给姐姐们码牌看茶。我呢,相公不在,就捉二哥来。”
思伊多少有些羞的,看向思仟道:“二妹你瞧呢。”
惟俊无所谓,只笑道:“姑奶奶们到齐了,我请了一班小伶人来,唤过来如何,我和姐夫们外头喝酒去了。”
自家姐妹玩起来,可比在各自夫家陪长辈们打牌,或是应酬起内里的亲戚来,安闲多了,都是不遗余力,玩得痛快,最后算算赌资,谁也没有大嬴大输的。时候也到了,三家回家,思伽看到周嫂子给本身使眼色,就再留了一会儿,让惟俊先送了大姐,二姐。
思伽道:“你去吧,都在我的身上了。”
思伽出门费事,要安排好琐事,再照会婆婆们,才气出来,是最晚到沈府的,惟俊已经陪着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喝了好一会子茶了。
一通话,逗得大师都笑了,沈家三姐妹是坐在正位的,三个男人只坐在中间的小杌子上,或是拿牌,或是倒茶端点心,另有收钱给钱,当然不忘了给自家出出主张。周嫂子这里,也独她一个,思伽让春燕去助她。
思仟看到思伽给出的两份红包是一模一样的,歪缠不出不适来,道:“她还小呢,只晓得吃奶睡觉,外头又冷,便不抱出来了,等过了周岁,站稳点,再出来。”
话说到这里,前头惟俊送人返来了,周嫂子起家,看着二爷,又转头看四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