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钱昶点头,这场骗局太完美,想要反转太难。
一天后,钱昶带着钱家登船分开了青州,沈初和离霄去了船埠送行,望着浩大的船队逐步消逝,沈初内心第一次生出了亲人生离的哀思,离霄及时安抚:“好徒儿别悲伤,另有为师呢。”
钱昶立即想起离霄方才之言:
“我的儿啊,你的心机为父多少晓得些,可那条路太难,为父舍不得你去走,分开这个悲伤之地吧,你的人生还长,另有太多的美功德物没有经历过,不要恪守一棵树。”钱成劝道。
“逼供!”沈初答复得直白,“徒儿另有很多题目不解想问师父,思及师父必定不会说实话,以是出此下策。”
钱成站立不稳,晃了身躯。
“能够承诺你这个要求,我们去坊室好好谈。”
钱成认识到,必须有两手筹办:“昶儿,你带上你母亲和众位姨娘速率分开青州,渡海而去,寻一处安然之所,为父留在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