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梅流着眼泪苦苦哀告了两刻钟,林昌祁仍然板着脸咬死不松口。
“那又如何呢?那都是7、八年前的事情了,都过了这些年,早已经物是人非。”江又梅擦了擦眼泪说,“再说,你家的人都恨我,瞧不上我,我们强在一起也只要痛苦啊。”
“你也说那是八年前,阿谁时候你是连本身名字都不晓得的流浪汉,我是被赶削发族的乡间丫头,我们两个都无依无靠,也只要同病相怜,相互取暖。可现在你变成了侯门公子,我仍然是乡间妇人,身份背景相差如此差异,硬凑在一起如何会再有本来的欢愉?”江又梅说。
“如何样?”老爷子问。
“怨念尤深。”林昌祁无法地说。
老爷子叹了口气说,“唉,想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兵马半生,杀人无数,做的狠事数都数不过来,可数这件事做得最缺德,也最心虚。念儿他娘对你和我们家有大恩,我却使尽手腕勒迫于她。她固然聪明,却还是太稚嫩,攻心战术打不赢我,被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