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奕看到小蛇被放了归去,这才平静下来,对着正在瑟瑟颤栗的宫女吼道:“还不快把那东西拿走!”
世人寻声看去,一身明黄的崇明帝正满脸严肃地走过来,身后跟着最得宠的淑妃。两人身后簇拥着十来个宫女寺人,小亭子里一下子就显得拥堵起来。
殷全面色微变,却也不敢出声禁止,看向二公主,这里除了四公主外就二公主身份最高贵,又是皇后嫡出,只要她开口禁止,四公主就必然会干休。
殷经心内感喟一声低下了头,二公主袖手旁观,明天这扁鹊女人是难逃一顿经验了。只但愿,四公主能抓紧时候,别迟误了他向皇上交差啊!
感遭到崇明帝的视野落在了她的脸上,她咬咬牙,“是,”指着景绣振振有词道:“是她拿毒蛇恐吓四公主的!”
“是!”当即有两个宫女回声,朝着景绣缓缓靠近。
崇明帝一行人的身影刚消逝在拐角处,南宫奕就气愤地将桌上的点心十足颠覆在地,恶狠狠地说道:“我就不信她真能治好三皇兄!”治不好三皇兄父皇还会对她这么客气吗?
“皇上……”景媛的神采比南宫奕的还要惨白,忙跪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臣女知错了,求皇上收回成命,臣女今后再也不敢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甚么,就听崇明帝接着说道:“将四公主带回贤福宫,奉告贤妃让她好好管束女儿,三个月以内,不准四公主出贤福宫一步!”
看着此中一个宫女高高举起的手掌,景绣眼神一凛,手中的银针刚要射出去,俄然听到一道严肃实足的声音:“停止!”
南宫奕本来的慌乱顿时不见了,对劲地冲着景绣冷哼一声,看着崇明帝撒娇道:“父皇,你帮女儿好好惩办惩办她好不好?”
崇明帝客气而又充满自责的声声响起:“扁鹊女人,是朕接待不周了!”
景绣将世人的神采尽收眼底,南宫泠漠不体贴,景媛一副看好戏的姿势,倒是那瑞安郡主和殷全的面上透暴露了些微不忍。其他宫女寺人都一副淡然的神采,仿佛对如许的环境已经司空见惯了。
“是吗?”崇明帝挑眉,看向一旁低着头默不出声的二公主等人,像是在扣问她们南宫奕说的是否是实话一样。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南宫奕恶狠狠地盯着她,眼里闪动着不怀美意的光芒,“来人,替本公主好好教教她宫里的端方,对本公主不敬没干系,如果等会儿冲撞了父皇那事儿可就大了!”
“是!”被吼的宫女胆战心惊的上前提走了竹笼。
景媛正乐得看好戏,非论阿谁扁鹊还是四公主,她一个都看不惯,正尽力降落存在感,不想竟被南宫奕俄然发问。
“那就好……”
崇明帝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景绣,问南宫奕:“你在做甚么?”
“马上送景大蜜斯回府,奉告丞相大人如果他教不好女儿,朕不介怀代庖。学不好端方,今后就不要再让她进宫了!”
景绣在宫女的搀扶下起家,淡淡地看了一眼苦苦要求的景媛,内心闪现一丝畅快。传闻丞相府大蜜斯和太子走的很近,是将来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堂堂太子妃连进宫的机遇都没有的话,那真是……太好笑了!
景绣诚惶诚恐地低着头:“扁鹊不敢!”内心却道:恐吓你是轻的,没要你的命已经是我积善性善了!
“我……”南宫奕指着景绣委曲地说道:“她竟敢拿毒蛇恐吓我,父皇你要为我做主啊!”
景绣不介怀的一笑,“皇上严峻了!”
“尊师身材可好?”
南宫奕内心的对劲更甚幸灾乐祸地看向景绣,她就说嘛,她但是父皇的亲生女儿,这个扁鹊不过是个官方女子,父皇必定不会看着本身的女儿被一个轻贱的官方女子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