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也趁便跟人探听了这下这家医馆的环境,熟谙的人就跟宁泽说,“这家医馆的大夫但是个好大夫,又心善,上他这来看病的人多是一些贫民,付不起甚么诊费,他看我们这些贫民不幸,向来就充公过甚么诊费,只收药钱,就是这药钱都比别的医馆便宜了很多,以是我们这些贫民才爱在这儿来看病。”
这些人也没甚么歹意,宁泽也就应了,挨着的几人就如许聊起天来了。
宁泽听了这话赶紧点头,“不是,只是感觉我们占你便宜了。”
宁泽感觉本身皮糙肉厚的晒一晒没干系,但是陶青毕竟是个哥儿,固然看着刁悍,但也改不了这个究竟,以是宁泽感觉本身很有需求护着他一些。
宁泽和陶青拿着药方乖乖点头,然后去抓药去了。
村里实在是有个土郎中的,只是这土郎中能看的也就是个伤寒之类的,像宁泽这类环境就不可了。
陶青顿时跟了过来,在宁泽中间看着。
那大夫见宁泽不说话,便问道:“如何?分歧意?”
他们挑了一家人最多去列队,这是宁泽说的,归正他们对这些处所不了体味,人少的医馆必定有少的启事,比如说代价太贵,比如说医术不精之类的。
这医馆的名字济民堂,比拟之前回春堂妙手馆,多了几分接地气的感受。
大夫看了看宁泽头上的伤,“你这伤口固然看起来短长,但是也没伤到底子,敷点药,过不了多久就能好。至于你的手嘛,把手抬起来。”
这爆脾气,宁泽在内心吐槽了一句,然后昂首看陶青,陶青见宁泽在看他,就对他说,“阿泽,你做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