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个小板凳,一手拿着半瓢猪食往猪舍走,搭在小板凳上往食槽倒猪食,不敢装太满,怕溢出来,不说后娘了,就是便宜爹也不会放过我。
钱家在村庄里还算是中等人家了,但是也没有多余的麻布,大人的衣服好些的都会改成小孩子的衣服,不好的穿下地干活,干活穿的烂的不能再烂的衣服也会拿来糊鞋底。
在饭桌底下的横杠找到抹布,洗濯后把饭桌擦洁净,接下来犯愁了,桌子椅子拿甚么擦啊?总不能用油乎乎的抹布擦吧。这个家不像当代那样,旧衣服一堆,毛巾用上一年半载就换了,隽誉曰防菌防螨虫。
只能用刀子一起谨慎的割下去,直到缝口有差未几一尺长才停。
拿起案板旁的破刀再次进入菜园,把没来得及吃变老的菜割了,和草一起剁碎,拿起装菜喂鸡的盆子进入厨房,翻开放糠的缸,放了一瓢糠,拿根木棍搅拌均匀后端到鸡舍旁。
拿了几个洗手用的皂角,掰碎后扔进盆里,再放入抹布,倒入少量的水,用棒棰悄悄地捣,怕把木盆弄坏了。
即便不晓得详细的时候,活计还是得从速做,我还得抽出时候清算我的房间。
君不见电视电影都这么演,有个师爷之类的人物喊“中午三刻已到,行刑”,县官扔下一根木签,死囚就成刀下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