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白玉牌,进到主厅,屋内装潢富丽,一派大富气味,独一清雅的物件是一大尊铜脚香炉,上面刻着四个修道之字:紫烟乘銮。氛围中的确满盈阵阵香风。
宋小橙带着一脸纯粹无辜的浅笑,和彩蝶一左一右坐到了床上,莺莺燕燕笑声连连。胡大仙也无所谓耻辱,他迫不及待要解开彩蝶的胸衣:“每次来都一副死了娘老子的脸,如何明天倒和顺起来了,你怕我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彩蝶忍着恶心逢迎他,胡大仙把她衣服脱到一半,俄然又腾脱手来拉扯宋小橙的衣带:“不知你们俩谁的胸更美,今儿让我来鉴定……”
“大仙,我另有一事相求,”宋小橙娇滴滴羞怯怯地一笑,“听她们说第一次好疼啊,我此人最怕疼了……”胡大仙忙安抚她,说必然会很轻很轻,宋小橙玉手遮着嘴:“能奉侍大仙是我的福分,要不让我喝些酒,醉了能够就不那么疼了吧?”
宋小橙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双眼惊惧万分,胡大仙笑眯眯地坐到床上,伸手拉开她的衣带:“小美人你放心,我只割你身上最美的处所,只割一刀,不知你的血是不是和你的人一样,又浓又烈……”寝室香气环绕,安温馨静,胡大仙淫、邪一笑,扯掉她的外套,往她的红色抹胸袭去。
胡大仙叫她到床上坐好,摸摸她的小面庞,转脸冒充呵叱彩蝶,对待新来的女人要和睦,可不能欺负人。话虽这么说,但他仿佛挺享用女人之间为他争风妒忌的。话语间又去解宋小橙的衣带,宋小橙捂着胸不让他占便宜,低下头脸红了,那小后代的娇羞色彩楚楚动听。
这模样和文娟她们描述的一样,甚么大仙,的确就是一个每天应酬吃胖了的大官,宋小橙腹诽,还是一个色官。胡大仙看到彩蝶的胸部,小眼睛笑成了新月,“小美人好几天不见,又饱满了很多,快过来。”
一起上,遇见几个仆人向红衣小厮打号召,他们也笑眯眯地回应。彩蝶又是严峻又是惊骇,一向握着宋小橙的手不肯放开。五层大仙阁的地点,是山庄里最好位置,四周有苍翠林木,门口气势颇大,放着两方高明白玉牌,仿佛起镇邪之用。
“过来。”胡大仙的声音从床幔后悠悠传来,带着一些自傲和急不成耐的饥渴劲儿。彩蝶蹙眉看向宋小橙,宋小橙拍拍她的手背,去吧。两人渐渐走近大床,此时床幔被风吹开,在香风扑鼻中,宋小橙看到了胡大仙的真容。那是一个秃顶中年男人,脸肥油油的,两只色眼睛微睁微合,除了身上穿戴唬人的道袍以外,底子没有一点修行气质。
胡大仙笑得更欢:“一只狐狸罢了,我要多少就有多少,带你来的那俩小子也被你迷了?这无所谓,我们有的是时候好好乐呵乐呵。”说着他伸手抓向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