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间,门外俄然有人拍门出去,而这于现在的姜凝醉而言,绝对称得上是一件幸事。
“夜深路滑,长公主归去的时候多加谨慎。”姜凝醉的声音淡然到没有一点情感的异化,透着拒人千里以外的淡然,她说着,朝着颜漪岚微微点头,送客的意义再明白不过。“我就不送了。”
内心迷惑思路万千,姜凝醉只是望着颜漪岚的方向没有说话,如许毫不讳饰的目光天然逃不过颜漪岚的眼睛。
称呼刹时的窜改并没能逃过姜凝醉的耳朵,她不动声色地抬开端浅探了颜漪岚一眼,不想却正巧与她带笑的视野撞在一起,直接被抓了个正着。
“温馨的温软的,一副与世无争胆怯脆弱的模样。”颜漪岚一手支着下巴,作出一副尽力回想描述的神情,最后笑着补道:“对,像极了一只战战兢兢的小白兔。”
昭翎殿内一派死寂。
可惜如许颜漪岚自以为风趣的性子,到了姜凝醉这里就只能换来一阵没法苟同的沉默,最后附带中肯地评价道:“光是听起来就很愚不成及。”
来人是一名侍卫,他独自走出去,先是冲着颜漪岚和姜凝醉行了礼,随后视野游移地超出姜凝醉,踌躇半晌才道:“长公主,城别传来一封急报......”
颜漪岚的话带着刁难的意味,姜凝醉不恼也不睬会,淡然道:“那就权当我对牛操琴了。”
没有人敢说话。
颜漪岚天然也明白侍卫支吾不敢直言的启事,她只是兴趣恹恹地摆了摆手,也不避讳姜凝醉和一众下人在场,问道:“甚么事?”
仿佛发觉出姜凝醉话里有话,颜漪岚独自重新倒了一杯茶,她低头轻吹着热茶氤氲而出的雾气,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颜漪岚斜身倚坐在椅子上,她的左手重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谛视着面前的姜凝醉,瞧着她冷酷的脸上不慌不惧的神情,笑得更加耐人寻味了。“恕罪?本宫看你可没有半点感觉本身做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