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清算甚么!”武松骂道:“局势告急,不要磨叽了,到了阳明山下,我再送一百两银子给你们,就算找不到安道全,也充足安身立命!”
“孟林,新郎官来敬酒了!”
听得孟郊给杀了,孟林吓得魂飞体外,魄散九霄,他要求道:“都头,冤有头,债有主,小人是有贪念,可这战略都是孟郊想出来的,你便饶了小人!”
他声音如同惊雷,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孟林的门徒看得武松单手能够托举一个棺材的,那里敢上来。
“那我归去清算!”
“安道全?”武松心中一凛:“但是神医安道全?”
“吃了孟林半条药方后,便好了很多。”
此言一出,世人窃保私语,大师都听过武松的名字,没有不叹服的。
“便是将小女嫁给他死去的儿子,今后便是他孟家的人,为他儿子守寡,不得嫁作别人,老夫是想着好死不如赖活,便承诺了。”
武松朗声道:“武松恩仇清楚,也不会伤害大师,请你们到镇上保正家,申明杀人者乃清河县武松,与大伙无关!”
李老夫那里敢违背,在女儿的搀扶下跟着武松走出孟家,几十来宾,全都在大堂内,没人敢走出去。
“本日小女返来后,孟林遣人来将她强抢,说都头在东京犯下命案,我父女包庇,该当连同极刑,只要我女儿肯跟他儿子冥婚,便是亲家,也不追救了,老夫死不敷惜,就是不幸了小女,只得承诺,对都头恩将仇报,实在无脸面对都头。”
武松说罢,寒光一闪,将匕首插进孟林的心窝,吓得李老头和李巧奴瘫倒在地,孟林的门徒大家跪在地上叩首,几十来宾瑟瑟颤栗。
“没有,小人是一时爱子心切,他爱好李女人,生前小人用李老头的病来威胁,李女民气肠硬,不能为儿子促进功德,身后,想让他放心,便将李女人陪葬!”
世人听了,一片哗然,冥婚之事,由来已久,也就是为死去的两人筹办婚事,或者是一个活人跟一个死人办婚事,可这活埋之事,倒是从未闻声,也是非常残暴。
李巧奴眼里泛出非常的光芒,给武松作了个福,武松微微欠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