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全看着躺在床上睡死的两人,心生一计,拿出匕首,将知县一把胡子都剃掉,想到:“只要把胡子拿归去给都头,明日他看到知县公然是剃了胡子,便能证明!”
武松看着苏全神情非常恭谨,才渐渐说来:“你作为盗贼,也算是时世所迫,怪不得你,前人有云,豪杰莫问出处,也非你是盗贼而不能称豪杰,而是你没有豪杰的胸怀,你盗取大富,所得金银,不过吃喝嫖赌,行动无私,如果你能将盗得的财帛,本身留够利用,余下的能够布施贫民,方是豪杰所为,此乃劫富济贫!”
“没有,知县对都头有知遇之恩,小人不敢冒昧,只是......嘿嘿.....”苏全捂着嘴笑道:“我把知县两佳耦的衣服都剥光,还把那婆娘的大红亵衣穿在知县身上,哈哈,哈哈哈!”
“好!乡间豪杰的庄园天然不能盗,那知县相公的府邸呢?”
可贰心中仍旧不是很解气,便将夫人那大红亵衣穿在知县身上,才洋洋对劲的拜别。
“除此以外,并无伤人?”
苏全点了迷香,由纱窗透进,待听得内里的呼吸声变得迟缓而沉重,大摇大摆的排闼出来,拿了笔墨,在墙上大笔写道:“豹头山赛太岁前来拜访”。
“嗯,你能说出这句话,那‘好’字能算有三成!”武松用心说得非常玄乎。
他转念一想,本来本身对武松的话竟然是如此在乎,也是源自于对他的佩服。
向来江湖上“豪杰豪杰”这四个字都是连在一起,武松只说苏满是豪杰,而非豪杰,他是心中大骇:“莫非是我武功不可,还是行动不端方?”
武松晓得“激将法”凑效了,微微一笑道:“你有飞檐走壁之术,盗取大富,并不觊觎平常百姓,可谓盗亦有道,是条男人,可城中大富之家,普通没有有手腕的护院,显不出你的胆量,算是一半的豪杰,只能取一个‘汉’字,‘好’倒是不搭边!”
“恩,你能知错,也算是豪杰,但我只说你是豪杰,没有说你是豪杰,可知何故?”武松板着脸说道。
苏全听了,满身冒汗,低着头说道:“小人知错!”
“都写了,每个字都如同母鸡普通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