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点头说道,内心那句“难怪乌鸦做这个行当很多年,活到五十二岁,仍然没进牢房!”是没有说出开口,老鼠岂有不知,可心中倒是非常对劲,这也算是一个嘉奖。
“卖家说要今晚将货色脱手,能够便宜二百两黄金,只收二千八百两,凭你乌鸦那张利嘴,这二百两差价不是手到拿来么!嘻嘻,到时候可别忘了请老妈子吃几碗好酒!”
“都头你有所不知。”老鼠将武松拉进厨房,低声笑道:“瞧这婆娘的架式也非第一次做这类买卖,岂能不晓得行情和叔父的脾气,她此行,要急着脱手,主动权在叔父那,婆娘也晓得,如果叔父不狠狠敲她一笔的,她倒是会思疑,这类事,买卖两边都是极其谨慎的,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甘愿不做这个买卖,也不会冒一点风险,这买卖看似简朴,实际是将本身的脖子放到利刀上,一不谨慎,小命不保!”
“难怪,难怪!”
一把暴虐的声音从门别传来,武松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老鼠,暴露了赞成的浅笑。
“嘘-----”
“他把徐妈妈赶走了,还成个鸟!”武松气呼呼的说道。
那人未进门,声音已经传来,武松一听,心中狂喜,这把声音他认得,就是昨晚在暗夜公堂里的徐妈妈。
“说好三天后就是三天后,推迟当然不好,提早也是没筹议!”乌鸦板着脸一副送客的神采。
乌鸦站起来,干脆直接下了逐客令,徐妈妈气得满脸通红,一脚将凳子踢翻,大步走出茅寮。
徐妈妈砸烂了酒瓶,也不说话,大步走出茅寮,过了很久,老鼠笑道:“她下山了!”
“是货首要押后买卖时候吗?”乌鸦一副厌倦的神情:“我们做事说一不二,时候窜改了,就算你给多五十两银子,我也是不肯意。”
“别跟老娘耍嘴皮子!”徐妈妈在乌鸦的胸前狠狠的捏了一下,笑骂道:“老鬼,二千两黄金,你足足赚了一千两!今晚从速给老娘安排!你这直娘贼,顿时风的老鬼......”
“老鼠,你们如何得知有人来了?”武松抬高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