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地看到脚上的长棍,心念一动:“何不趁机击杀高俅!”
本日固然以一敌四,可也打得非常畅快,他笑道:“几位教头,快把平生本领都发挥出来,这等招数还是不敷精美。”
“大胆刺客,竟然敢闯进太尉府,你是吃了豹子胆!”
武松一声喝采,也是一棍直出,到黄脸教头咽喉一尺处,化作三棍,打他前额,人中,喉咙,跟他的如出一辙。
有了这类设法,这一仗打得光辉,高俅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忍不住感慨:“这陈松真是天下豪杰,在我麾下,以林冲武松最高,现在要结合四名教头才可与他平分秋色,若然没有林冲,今晚结果堪虞。”
厮打了一阵,来到一敞开的朱红大门前,武松心想:“这大门甚是宏伟,内里的定然是首要人物居住,且出来看看,可否找到高衙内那厮。”
武松一步抢出,洪太医看着他神威凛冽,脸如黑面神,吓得魂飞魄散,除了冒死叩首,竟然说不出话来。
“好!这才像是使棍的,刚才那些便像小孩子玩耍般!”
林冲一棍横扫直打武松胸腹,武松双手一推,恰好抓住长棍,林冲用力往上一挑,武松借着林冲的神力,跃上屋檐。
武松笑道:“既然是极刑,为何要束手就擒,此等主动送命的工夫,我师父没教!”
“回太尉,此人便是杀陆谦的陈松!”林冲晓得高俅甚是夺目,不能扯谎,归正陈松也不是武松真名,说了不碍事。
洪太医定了一阵神,才晓得本身没有听错,仓猝爬起来,往大门外逃去,可双腿发软,颠仆了十余次,武松看的哈哈大笑。
一个黄脸教头闪了出来,手里也是提着长棍,前面跟了四名教头,也是提着长棍。
长棍在手,便如蛟龙入海,猛虎下山,不需一盏茶工夫,便将十余名侍卫摒挡。
林冲喝道:“好你个陈松,竟然突入太尉府,你不知此处有十二教头,西门外驻扎了三千精兵,真是自投坎阱!”
林冲听了,心中非常打动:“他杀了陆谦,担忧我碍于高俅,不敢杀高衙内,便单独出去替我摒挡,这等恩典,林冲是没齿难忘!”
他说完,长棍在地上连点三下,旋即一棍戳向武松,武松那里不明白他的意义,他貌似以气势赛过武松,实际是将太尉府的真假一一点拨,在地上点三下,就是说,本日之事曲解你的,兄弟给你叩首认错。
饶是如此,他也倒在地上不能转动,别的四名教头看得武松短长,一声号召,将他团团围住。
十余名侍卫闻讯赶来,将武松团团围着,武松心道:“也不知高衙内涵哪,便一起打将出去,能杀他万幸,不能杀他,痛打这帮虎伥也是痛快!”
“哪个莽汉,敢乱闯白虎节堂,可知是极刑,还不束手就擒!”
这四名教头比起方才的鲁莽教头,武功又高出几分,四人对武松一人,在前面三十余招,还能打个平局。
他也不打话,大步向前,两名侍卫长棍打到,武松叫一声:“好!送家伙的来了!”
棍棒是长兵器,长处便在一个长字,武松身材高大,一双猿臂更是惊人,他使起长棍,徒然增加了半截。
“林冲!白日你坏我大事,早晨又来阻我杀高衙内那狗贼,便不能再饶你了!”
这一棍固然后出,但后发先至,加上他臂长,噗--噗--噗--三下,黄脸秦琼顿时成了红脸关公,他额上,唇上都冒着鲜血,若非武松包涵,第三棍定然在他喉咙穿透。
林冲觅得良机,趁着武松对付四人的长棍,本身偷了个空,一棍挑在武松棍上,喊一声:“还不撤棍!”
“四名教头能胜他么?”
“兀那男人,看你也是使棍的,本教头便让你见地一下使棍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