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曹馥不待回座便又福身道:“启禀殿下,殿下一曲令宴席蓬荜生辉,臣女也以一舞献丑。就当臣女是抛砖引玉,现在该由罗姐姐高歌一曲以作压轴如何?”
“待会儿宴席结束,本宫会让人送到你的住处,就不消再来谢恩了。”太子笑的点头,又交代道。
曹馥这边是获得了她想要的。但在她看来,既得了寸,为何不能再进尺呢?既然现在已经获得太子的喜爱,那不如再进一步,让太子对罗子衿绝望才是啊。
还好太子不是王屋,他虽是男人,但这定力可不是普通男人可比。美女他见的多了,曹馥也的确不是凡品,但在贰内心她再美也只是芍药。
那幅《五色芍药图》是很贵重,不过,当时皇上并不知皇后并不喜好芍药。以是才送了她这幅画。皇后虽也不喜牡丹,但对芍药也没甚么好感。以是,再贵重的画,接管的人不喜好也算不上甚么好。不过这段隐情也只要皇上、皇后和太子晓得。曹馥一听太子把皇上送给皇后的画送给她,天然是欢畅的没边了。
乐止舞歇,曹馥呼吸微喘着福身谢恩。她对这个成果但是相称满足的。就算太子没能对她另眼相看,可这件事传出去,她这个候选就是当定了的。太枪弹《凤求凰》为她和舞,这“交谊”已经表示的很较着了吧。
“她不是说会嫁给你嘛,我当然不会忘了她了。”乔芷涵笑道。
慕容朔虽不知这段隐情,但想也晓得太子送她那幅画并没甚么美意。便也没说甚么,只是背过身,不肯看乔芷涵悲伤的脸。但就在他背过身时,适值听琴水榭一阵风过,吹起的那角帘子恰好暴露了小锣的脸。
说完便也没再说话,只是静听湖那边传来的琴音。这在平时还真是没多少机遇能听到。他之前和太子在凌云峰上偶遇时,也曾琴箫合奏过,得遇知音的快感,他至今难忘。只是回到都城,太子政务繁忙,又必须韬光养晦,天然没多少机遇能再操琴吹箫。
“她胡乱赌咒迟早会支出代价!”慕容朔坚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