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却又说道:“便是如此我倒问你,为何这契书是张死契,你如有半点仁心,又如何会在那打死非论上头按了指印儿,姓黎的我问你,你怎就狠得下心应了这一条,你如答应对得起你那原配老婆,你如许发卖原配留下的闺女,你就不怕他在天有灵,那妇人,你身为后母却不禁止丈夫做如许的事儿,可见你心机之暴虐。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我原觉得这话说得有些过,不过现在看来,倒也不假。”
孔明站在衙门前,朝着他们拜别的方向看,站在门前面的吴四海与边上两名穿戴便服的差役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差役便跟了畴昔。
“您这话可说不通呢。”那妇人却在这时再次大声道:“若我们真想孩子没活路,哪还用得着那么老远过来这里讨要孩子归去?倒是大人,非要把我们家的孩子留在后宅子里,我想不明白,也不晓获得底大人是为甚么,还请大人出来给我们家一个说法。”她半字不提死契,只咬死了拿这个说。
孔明等人走后,这才低声道:“大人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似黎家如许,赶着上门寻事的实在是一件极其变态的事。
孔明见他脸上带笑,他说的话也就放开了些:“大人自不是那谨慎眼的人,可大人您倒是个心机极细的人,心细则轻易多思。”
孔明正色道:“这一回不管结局如何,大人的名声恐怕都要受损,那严氏所说的话虽叫我驳了归去,但欢乐总归是他们家的孩子,他们过来讨要大人不承诺这也是大师都瞧见的事儿,虽说这事大人占着理,但是,这世上总有不明事理或是别有用心的人儿,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欢乐这事即便眼下压了下去,可今后一定不会被人拿来讲事。”
这一场风波临时得以安定。
孔明看出了他的不豫,晓得他曲解便解释道:“我并无他意,只是这事怕是会有一些风言风语,还望大人能够看淡些,莫要过分在乎。”
孔明并不知他所指是欢乐,只当他是在说两人用心叵测,点头道:“这事得好好查查,那严氏倒是个短长的,她的那些话明着像是抱怨,倒是句句带着调拨和煽动,她的那些话若叫故意人操纵,那对大人您是极其倒霉的。”
孔明一拱手:“我与大人想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