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早晨,以璨又困又累非常想躺在床上睡会,但是屋子里只要一张大床,连张沙发都没有,那人又是病号,她磨蹭了半天,才将那张凳子搬到床前,筹办就如许伏在他床边拼集一早晨。
以璨哭笑不得的只好找小媳妇筹议,终究又找了一套宽松些的衣裤给他换上了。
小媳妇回身去拿吃的,以璨扶着他坐起来,用被子围在他身上,怕他再着凉。
这时老村长和儿子也从外返来了,带了一身的冷风和水气出去,屋子更是冷森森的。张大叔脱下雨衣出去问了程中谦的环境,晓得他已经烧退了,这才放下心来。
以璨把头在胳膊上蹭了蹭,抬起了头。
“丫头。”他下认识地喊了一声,将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摸索着,却在床边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上来睡。”程中谦将身材往床里让了让,拍拍身边的位子。
小媳妇听屋子有动静,在门口伸着头往里看了一眼,见那大兄弟公然神采普通了,满脸佩服地对以璨说:“妹子,你真聪明。下午这兄弟烧成那样你都给治好了,可吓死我了。”
以璨接过来一看,玉米面糊糊和雪里红咸菜,加上中午吃的咸鱼,倒是很平淡适口,便接过来放在床前的凳子上摆好。
“热。”程中谦皱起眉头,像个率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