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屈辱涌上心头,我很想一脚踹开房门,把本相奉告大姨子。
一个个疑问,回旋在我脑海里。
大姨子没再说话,仿佛默许了这门婚事。
“你也跟着叫!快点!”苏暖玉狠狠掐了我一把。
接下来的几个早晨,我都被迫共同苏暖玉演戏,但是不能真正行房。
可对方开出的前提很优厚,不但不要彩礼钱,还陪嫁五万块。
那天我闲得蛋疼,在网吧浏览相亲网站,偶然中瞧见一则奇葩征婚:“征上门半子,要求诚恳脆弱,沉默寡言,有自闭症者优先。”
苏暖玉却说,只要相敬如宾,日子还是过得悠长。
大姨子是不是太重口味了,竟然想看直播造人?她是有多饥渴?
可没想到,约莫一周以后,苏氏姐妹却在隔壁关着门吵架。
这下子我心动了,因为我家在乡村,经济并不余裕。父亲是个滥赌鬼,害得家里欠了十几万内债,竟然直接跑路了。母亲大哥体衰挣不了几个钱,mm也刚考上大学,学费都还没下落。
“洗洁净在床上等我。”苏暖玉叮咛道。
想得脑筋发涨,我的确烦透了,不知不觉也沉甜睡去。
转眼之间,到了洞房花烛夜。
我傻眼了,这女人想闹哪样?
但是,一把冰冷锋利的剪刀,却悄悄抵住我喉咙。
大姨子猜疑道,“你们小两口每晚那样豪情,床都快摇塌了,竟然颗粒无收?”
……
我老婆性感标致,是无数人眼中的女神,可她却在外边偷人,这还能忍?!
躺在柔嫩的席梦思上,我盯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那具洁白的胴体若隐若现,峰峦起伏,曲线美得令人室息。听着哗哗的水响,嗅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我光荣的起了反应,好似那擎天一柱。
苏暖玉把婚房装修得很喜庆,拉着我住出来。
当了二十二年的单身狗,终究要开荤了!
实在按捺不住,我翻身坐起,点了一根烟,在烟雾环绕中排解愁闷。
见到我的反应减退,苏暖玉很对劲,竟然主动搂着我,有节拍的耸动着腰肢,席梦思咯吱咯吱的响起来。
虽说我是上门半子,可不至于连本身老婆都不能睡吧?人生就这点乐子,也要被无情剥夺?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快气炸了,哪有如许诬赖人的?!枪弹都未曾发射,焉有脱靶的事理?!
原始的打动,差遣着我把她压在身下。
事情的开端,得从两周前提及。
我听到大姨子问,“前阵子是小妹你的排卵期,到底怀上没有?”
苏暖玉说,“怀宝宝又不是种地,撒下种子就能成事的。我用验孕棒查抄过,应当没胜利。”
喜从天降,我冲动坏了。
别的,苏暖玉究竟为何,不肯意让我碰她,到底是来了月事还是如何?
瞧见了我,大姨子较着不爽,说,“小妹啊,你如何找了个哑巴?”
两只肥硕的明白兔,饱满而又圆润,抓上去健壮而充满弹性,我的小腹腾起一股火苗,喘气象犁田的大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