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白雨霏愠怒地瞪他,“你好好养病不可吗?”
“诶,等等!”白雨霏恐怕他真走了,仓猝一个箭步冲上去,搂住他的腰跨坐在机车后座,委曲地嘟囔,“这么焦急干吗?”
裴青城脱衣服的模样实在非常都雅,很稳妥,先是双手捏住居家服的下摆,行云流水地往上掀,逐步暴露肌肉均匀的腰腹,麦色的肌肤充满了青年人的力量感,像一只暗藏的豹子。
很快,他骑着一辆酷炫的巨型机车回到她面前,扔给一个头盔,帅气地朝她一偏头:“走了。”
白雨霏的确都快哭出来了,见裴青城盯着她发楞,没有持续行动,便手脚并用地将他推开,缩到角落里防备地看着他。
“别怕。”裴青城晓得本技艺重了,便略微松开她,手也放到了一个安然的间隔。但甫一瞥见她潮红着脸躺在他的身下,一股热血就直冲脑门而去,明晓得这时候不该如许,但是忍不住就是想靠近她。
裴青城转过身面对着她,霸道地将纯黑的偷窥罩在她脑袋上,怒斥道:“下回给我学机警点儿。”
白雨霏没想到他会如许,蓦地瞪圆了眼,第一反应就是把他推开,但裴青城即便病着,也涓滴不见衰弱,压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肉里似的,用力地亲吻。
车厂本来就黑,现在又是半夜,灯光一撤,四周顿时堕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黑,白雨霏感觉惊骇,裴青城便安抚似地揽住她的肩膀,翻开手机的手电筒,带着她往里走。
――他想让本身不去喜好白雨霏,但是做不到,他想让白雨霏喜好他,一样也做不到。
“给我拿瓶水。”裴青城声音沙哑,“冰箱里有。”
这才是裴青城真正的奥妙,就藏在这无人问津的卡车厢里,藏在那本厚厚的相册里,藏在他看向白雨霏的眼睛里,藏在他千疮百孔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