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王爷的意义,将他与族长父子隔开,伶仃居住一室,这两日皆以王爷召见的借口让他与族长父子分开用膳,公然放松了很多,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般惶恐了。”陆成回道。
“万一上报朝廷,朝廷查出陆思宇不是我的孙子,我们但是欺君之罪啊!”陆明汉担忧道。
三月里陆成发了信,陆成发信的时候陆华浓固然还没死,但也只剩一口气了,太医们是早就说有救的了,以是陆成在信上也这么说了,只求本家能快些来人。
“你警省点,趁着这段时候好好跟思宇说说,让他别说漏了嘴!”陆明汉不放心肠叮嘱道。
陆华浓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如何此等小事也难堪住陆总管了么?”
陆华浓微微点头,道:“过几日就让他搬到别的院子里住,就说奉阳王府与邕州不一样,甚么事都是有端方的。既是要过继到本王名下,今后便是奉阳王府的小少爷,也是要见过圣上的,须早些教诲着,以免殿前失礼。再说,奉阳王府的小少爷天然是要独居一处的,岂能和客人居于一处。这些话,你比本王会说,就你去措置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