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宜与人提起,今后你就别跟任何人提起了。”陆华浓意味深长地叮嘱道。
“你与他熟悉?”
王润猜疑道:“你究竟是为了武功还是为了他才把本身弄成现在半死不活的模样?”
王润愣了一下,顿时想起陆华浓失忆了,便解释道:“你我都与他交过手,相互都有几分体味,不过我卫国与蛮夷敌对,并未来往。”
陆华浓已经厌倦了猜来猜去,直接问道:“你说的是敬王?”
“你就没传闻本王遇刺的事?”陆华浓逼问。
实在武功的事还真没甚么好说的,莫说是武功废了,就是武功没废现在的陆华浓也使不出来。以是陆华浓摊手道:“先是中了一次剧毒,折腾了几日断了气,装进棺材里没一会儿又缓返来了,吃药针灸保养了俩月,刚能下床,又被刺杀了一次,再躺床上疗养俩月,就是现在这模样了。走路都走不快,一日要睡六个时候,你觉得本王还能练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