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跟主子靠近的大丫环如许嬉笑着卖乖,任何主子都不会忍心惩罚。陆华浓勾了勾唇角,心道:倒是个妙人儿!
瞧了一眼侍棋,这丫头正为一块糕点汲汲营营,恨不得冲进棋盘中厮杀一番。陆华浓顿时有些索然,他将近走不下去了,棋风已然有些扭曲了,持续下去,只会让人生疑。
陆华浓嗯了一声,闭了目。
直到陆华浓进了房,小刀还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王爷固然还不能行走,但是手臂极有力道,有那么一瞬,她几近觉得王爷会杀了她。现在王爷走了,她还心不足悸,一时竟爬不起来,只呆愣愣地跪着。
陆成明白了陆华浓的心机,便放了心,叨教道:“那小刀?”
待侍书退了出去,陆华浓才问陆成道:“小刀呢?”
陆成倒是忐忑不安了,不知陆华浓说的是实话还是反话。
“再饿上一天罢,明儿个让侍剑服侍。”侍剑那丫头,比小刀风趣多了。
陆成实话实说:“老奴也问过了,那丫头只晓得哭,却不肯吐一个字。她夙来性子拧,她不肯说,任谁也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