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总得让我坐下来,渐渐跟你说啊。”王润喘气道。
须羌的罪名刚定下来,就有人报案,痛诉须家人欺男霸女、兼并良田、夺人产业。报案的人不止一个,诉说的罪过天然也不止一个。饶是府尹大人见多识广,也是头一回碰到这类群情激奋的环境。那须家的罪过的确是数不堪数、罄竹难书啊。府尹大人那颗已经死了的为民请命的心顿时活了过来,只不过给须羌科罪是贵妃娘娘的意义,牵涉到全部须家却牵涉太广,府尹大人不敢专断,便又把须羌提溜到大理寺去。
王润一边躲,一边往陆华浓那边靠。侍剑平时傻乎乎的,这时倒是聪明得很,一眼就看出王润的企图,赶紧挥剑将他逼开,不让他打扫陆华浓。
少卿大人恍然大悟,“刑部张尚书最是怕事,必将会躲了这个费事,这事必定要落到我们大理寺的头上!”
陆华浓冷哼一声,“须羌到了郑南成的手里,恐怕连家里有几个铜板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现在都城高低把须家传得罪过累累,纸包住火,御史台必定要狠狠地参上一本,到时候老天子起火,灭族不成能,抄家总跑不掉。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