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死胆小的,饿死怯懦的。”陆华浓冷哼一声,把季贵妃白日寻本身的事说了。
因为天子大怒,宫中常日里与季贵妃交好的妃嫔都躲起来不敢露面,恐怕被季贵妃连累了去。陆华浓却可贵地提点这么多,季贵妃不免生出几分感激。
王润沉默了好一会儿,另起了话头:“这件事他出了很多力,不然不会在这么短的时候里有这么好的结果。他到底是向着你的,你对他……”
闵乐侯夫人孙氏看得目炫,便好声好气地劝道:“侯爷,事已至此,也别再心烦了,想处理的体例才是正题。”
季贵妃不由有些摆荡,但却有些游移,“陛下方才还对本宫发脾气,不肯再见本宫……”
倒是王润的声音。
陆华浓冷哼一声,不屑道:“你不说我也猜获得,江南有甚么东西能让老天子如此牵肠挂肚,把御前行走全派了畴昔!”
王润干咳道:“侍剑那丫头的确是一身蛮力。”
这话季贵妃爱听,也听出来了。
陆华浓神采自如地点点头,便仓促分开。
陆华浓被他这么一折腾,倒没了睡意。眼睛已经适应了暗中,他尽管盯着帐顶上坠下的流苏,俄然淡声道:“你的伤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