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殿下言重了!”陆华浓轻笑,“臣并非私闯禁宫,是太后娘娘召臣进宫的。”
孙太后在宫中糊口了这么多年,见多识广,对这类暗病有几分体味,闻言便疑道:“若非有人感染,天子所食所用无一不干净,如何能得这类脏病?”
陆华浓点点头,命人替老天子把衣服穿上。正待详说,却听得外头一阵吵杂。
“断症?”敏王嗤笑,“奉阳王并非太医,不懂诊脉,如何能给父皇断症?”
内侍刚应了一声,还没能走出寑殿的大门,就有人闯了出去。
来的都是熟人,大师伙都熟谙,恰是老天子的几个儿子和几个妃子。今次没有全部出动,皇子只要弘王、敏王和敬王三人,妃子只要弘王的生母淑妃、敏王的生母惠妃和敏王的姨母顾昭仪三人。
哭了一小会儿,惠妃抹干了泪,一巴掌扇向被这一系列变故弄到手忙脚乱的小寺人,直把他扇得摔了个跟头。
敏王与孙太后比武这么久,天然学会了避其锋芒,也学会了把她摘开了去再问罪。
放下感慨不提,孙太后被敏王捧得高高的,摘了个干清干净,倒是不好再为陆华浓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