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哲冷声道:“诤儿,诰儿,你们大哥棋子上的荨麻叶粉,但是你们所为?”
乔氏的神采有些尬尴,喃喃地问:“诣儿,当真如此吗?”
何兰烟娇弱地捂着心口说:“爷,究竟是何事?为何无缘无端要问是不是诤儿诰儿所为?”
何兰烟一声哭泣,紧绷的身子刹时瘫软了下来,闻人诤怔怔地看着闻人诣,半晌后才道:“不……不委曲,大哥没事就好。”
闻人诤说:“是啊,那日我与大哥对弈,若棋子上真被下了甚么粉,大哥是以而得了风疹,我怎会不得?”
闻人哲皱着眉问:“诣儿,如何回事?”
乔氏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对闻人哲道:“爷做主吧,只还诣儿一个公道便是。”
何兰烟猛地抓住他,哀声喊道:“诤儿!”
乔氏轻哼一声:“如何,你们不敢试吗?”
乔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爷听听,这荨麻叶粉怎会无端端地落在了棋子之上?定是诤儿在手上几次摩挲之时留在了上面,他与诰儿年纪都还小,妾身不信赖他们能主动做出这等大逆不道暗害兄长之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不幸诣儿此番遭此横祸,当真受了很多罪!”
闻人诣摇点头:“娘,我不是胡说。”他低头看了一眼红盏,红盏会心,忙将手上拿着的一个小瓶子送到胡大夫的面前,闻人诣说,“胡大夫,费事你看一下,你们所说的荨麻叶粉,是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