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把闻人诣的几封手札都拿了过来,细心看了看道:“老奴识字未几,不太能辩白出来,但是二蜜斯您看,大少爷前几次折信纸的时候,都将这几个字折在了面上才放入信封,可此次的家书,倒是折在了内里。”
陈嬷嬷见她一脸严厉,也不敢多问,立即去取,雨一个字一个字地持续比对着,她也说不上来究竟是甚么启事,笔迹越是一模一样,她越感觉有可疑。陈嬷嬷很快又把闻人诣之前的家书拿了过来,雨拆了一封,一一比对着,仍然没有发明任何题目。
陈嬷嬷问道:“二蜜斯想到了甚么?大少爷但是有甚么伤害?”
雨细心看动手札上的字,和信封上的笔迹一一比对,落笔、行文、笔锋,俱是一模一样,可她总觉的有那里不对,一时却也找不到眉目,她点头道:“我心中总感觉有些迷惑,陈嬷嬷,费事你去一趟哥哥的房内,找红盏拿一些哥哥常日里写的字来,练字的纸也好,看书的讲明也罢,随便甚么,归正多拿一些过来。”
雨点点头:“好,我晓得了。”她向迎春表示,迎春拿了点碎银子放到那驿使手上,驿使惶恐地跪下,雨看着他道,“本日之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一会儿出去的时候,也和来的时候一样,悄悄地走,不要惹人谛视,你可听明白了吗?”
雨叹了口气:“不晓得为何,总感觉哥哥此次的家书和之前有些不一样,可我又说不上是那里,找也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