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笑了笑道:“二哥明白我就好。”
闻人诤笑了笑道:“我随便说说的,mm记起来了就好。”顿了顿,他又说,“我另有事,就不陪mm闲谈了。”
施常磕了头,忙起家动员部下分开,见他们已经走远,李浲关上车门对雨说:“现在我们去哪儿?”
李浲冷下脸:“滚!”
雨抬眼看着他:“为何要帮我?”
闻人诤笑道:“是二哥冒昧了,我也只是体贴你,盼着你能嫁个好人家。”
“不敢,鄙人天然不敢和闻人蜜斯相提并论,只不过鄙人在朝多年,比部下人见很多了一些,想很多一些,也懂很多一些,有些不该见的人,部下的人不敢见,鄙人职责地点,即便担上风险,也要见上一见。”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我不敢妄言,更不敢与任何男人私相授受。”
雨和李浲对看了一眼,雨忙重新坐好,理了理衣服,尽量安静地问道:“敢问中间是?”
施常笑了笑:“闻人蜜斯身份高贵,在一个小小的千夫长看来,能坐在闻人蜜斯马车上的人,天然也是非富即贵,以他的身份,又怎敢等闲拦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