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马儿拴在小镇边沿,本身绕到了堆栈后一条极偏的小街上,足尖点地借力,跃太高墙来到堆栈后院。
“别急,我话还没说完。那林中某处有座地室,是我的几位寄父为防不测所建,别人绝难探其方位,我本就是想与你在那边过夜的。”
气候日渐酷寒,夜晚也更加早地就到来。一起之上,唐苏未曾多言,只偶尔用余光瞄一眼羌浅,随时保持着警戒。羌浅身侧不时有纵马骑行的江湖人飞掠而过,不出不测,这些人皆是朝玉门关方向而去。
羌浅暗道一声“遭了”,已见唐苏解下捆在树上的缰绳。她暴躁地从公开踏上门路,但唐苏已跃上马背扬尘驰远。
悠长不见,唐苏的手腕已愈,只是不知在何时又伤了腿。她环顾一眼四周,视野落在了羌浅的马车上,快步走到车前道:“喂,赶车的,你这车是空着的么?我付你些银钱,你载我去火线的镇子如何?”
“换了衣衫与面具,你就又是另一小我,唐苏与一起上见到过你的人也不会再认得你。”
羌浅听戚烨如此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依戚烨所指驾驶车马达到树林深处,寻得了那座隐蔽的地室。
可就在她回身间,戚烨却道了句“等等”,抓住了她的手。
“我去没题目,但是你呢,你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