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不知是谁传出去了些风言风语,惹得后宫众嫔妃成了泰慈宫的常客。
“这皇上以往因病不能常来帮衬后宫,现在大病病愈了也是如此,必定是因为哪个狐媚子勾了皇上的魂!”
听完,太皇太后感喟道:“也罢,那就过几日再去吧,叶丫头,你先在宫中住上几日,此事也应先告诉清灵寺那边一声,让他们做个筹办。”
“靖王现在远赴边疆,能不能安然无恙地返来还未可知,她啊!就是怕阿谁背景没了,以是才用心进宫来勾引皇上的。”
“小女惶恐,不知娘娘是甚么意义。”叶韶瑜微微垂着眸子,不卑不亢道。
直到几个嫔妃把话撂在了她身上,她才不得不出声道:“叶韶瑜是来陪侍太皇太后的,你们不成胡言。”
黄衣妃子冷哼一声,“你还装甚么?皇上对你的心机,恐怕全部皇宫的人都晓得了。”
皇后走后,白叟家拉着叶韶瑜的手说:“你们方才说的话,哀家都听到了,哀家竟然不晓得,皇上对你是如许的心机。”
“你放心,你便放心在泰慈宫住着,哀家会庇护你的。”
叶韶瑜点了点头,“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我不出面的话,她们是不会罢休的。”
太皇太后俄然想到了甚么,又说:“不如你陪哀家去清灵寺住一段时候吧,恰好为珩儿祈福。”
“我看不见的,皇上可从未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过。”另一个妃子拱火道。
见皇后染上喜色,众嫔妃才收敛了一些,纷繁低下头。
“你?”
叶韶瑜上前施礼,“拜见太皇太后。”
蓝衣妃子说话更是直接,道:“那贱人真是妙手腕!引得皇上为她魂牵梦萦的。”
“你就是叶韶瑜?”
如何还能常常见到叶韶瑜?
叶韶瑜心生打动,道:“多谢太皇太后。”
明面上说是来看望太皇太后,实则她们的目标却都是叶韶瑜。
傲慢?何来傲慢一说?这位娘娘也太会夸大了吧?
说不定路上还会碰到一些旧人。
当年叶韶瑜便是被展转卖到了卢州春香苑。
叶韶瑜道:“太皇太后,既然她们想来看我,便让她们看个够好了,我出去打发她们。”
御花圃小聚以后,几个嫔妃不约而同地结伴往泰慈宫去了。
这几日,不竭有嫔妃来求见,宫女通报的她都烦了。
叶韶瑜没有出声,这个时候,无言才是最好的应对。
叶韶瑜才刚被传召入宫,太皇太后就要带着她去卢州清灵寺?那他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宫女应了声“是”。
太皇太后叮咛宫婢道:“去跟天子知会一声,就说哀家想到清灵寺祈福,恰好叶家的丫头在这儿,便让她伴同前去。”
蓝衣妃子将叶韶瑜浑身高低仔细心细打量了一遍,撇嘴道:“公然是我见犹怜的美人,怪不得皇上为了你能萧瑟全部后宫。”
“她可真美意义留在宫中,都已经与靖王订婚了,却还在皇上面前闲逛!真是水性杨花!红颜祸水!”
皇后坐在主位,只悄悄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皇后端起一杯茶水,浅抿一口,才说:“叶韶瑜是靖王钦定的王妃,便是皇上的弟妇,皇上晓得分寸的。”
御书房内,轩阙正批阅奏折,听到泰慈宫的人来,他立马放动手中事物。
“甚么?清灵寺?”轩阙皱起眉头。
“就是,传闻皇上比来连皇后宫里都不去了,我们倒还好,这让皇后娘娘的面子往那里搁啊!”
卢州离都城并不算太远,三五日车程足矣。
轩阙用手敲打着桌案,道:“近几日气候回寒,太皇太后身材不好,不该舟车劳累,此事还是过几日再说吧。”
太皇太后一边招手让叶韶瑜上来,一边又打发皇后道:“皇后故意了,早些归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