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吃了晚餐,幼清不等方氏留茶就带着采芩告别了。
而钟风雅才这一番话是画蛇添足了。
薛镇扬和方氏一前一掉队来,薛镇扬换了件家常的靛蓝色道袍神采端凝的进了门,方氏跟在身后眉眼含笑,但房间里氛围还是一凝,薛思琪更是噤若寒蝉。
“三妹!不能这么说清mm。”周文茵向来是和事佬,“她也吓的不轻,那里晓得那钟大好一副口牙,愣是将黑的说成白的。”
“都坐下吧。”薛镇扬摆摆手,对薛思琴道,“今后如许的下人也不要多问,叉出去就成,闹在正院里便是给人看笑话的。”他语气还算暖和,看来表情不错,“……你是主子捏着他一家子的命,还怕了谁不成。”
“我可没胡说甚么。”薛思琪负气的看着幼清,“有的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薛思琴感激的朝周文茵点点头,又对薛思琪道:“你终究做了件明白事。”是指方才薛思琪把周文茵一起拉了出去。
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只要瓷碟的碰撞声,实在即便没有这些端方,有薛镇扬在也没有人敢开口。
周文茵皱着眉制止薛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