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统统都通透了。
让父亲记着他当年毫不踌躇的回绝了刘家的婚事,因此懊悔交集?
薛霭的眉头止不住的扬起了一个弧度,略显出一丝惊奇,她望着幼清直问出重点来:“如此说,你是以为春云做了背弃薛府的事?”
“采芩。”幼清面色微霁叮咛道,“你现在就去马房,问一问路大勇,就说父亲当年可和他说过甚么私事,比如他除了和我娘外,另有没有和别人议过亲。”
幼清没有像平时一样谈笑,沉默的吃了药。
砰的一声,在喧闹的院子中震的统统人一惊,似是巨石投湖激起浮浪层叠。
幼清摇了点头,她现在最想晓得的是,春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